一支由20位登山专家组成的尼泊尔探险队出发前往圣母峰的「死亡地带」,为的是清除超过海拔8000公尺的世界最高垃圾堆,恢复这座神圣山峰的风采和消除1.3亿人赖以生存的水源污染。「死亡地带」名称的由来是因为该区氧气极为稀薄、气温极低而且地形险恶。虽然陆续有清理行动,一点一滴的将垃圾带下山,但从没有人敢夸口说真的解决了「死亡地带」的污染问题,在那里有150具遇难的登山者尸体和超过100,000磅垃圾。这次登山队再次攀登到了最高峰,并记录下了一场生与死的旅程。
这是一部关于洞潜传奇人物、业内公认全球顶尖的女性技术潜水探险者吉尔·海纳斯(Jill Heinerth)的人物传记。至今为止,探索月球的人数综合,都比比像吉尔·海恩瑟一样探索地球水下世界的人还多。洞穴探险和洞穴潜水可能是地球上最接近前往另一个星球的体验,“洞潜”也常被视为最危险的运动之一,但它真的是一项运动吗?人类对地下世界知之甚少,而这些洞穴就像是自然博物馆:我们了解饮用水的来源、地球过去的气候、遗迹中的古代文明、黑暗中生活的独特动物。但是,探索一切未知的前提,是洞潜团队必须具备自己解决所有问题的能力,面对交错的洞道、水流变化、复杂的设备……在地下几公里的封闭水域,没有“救援中心”,只属于极少数内心坚定且能力过硬的探险者——吉尔·海纳斯就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人物之一,在洞潜的远征探险成就、电影制作、洞潜科普和文化推广上,她都拥有杰出履历。纪录片将通过吉尔和她的探险伙伴们多样的视角,回顾吉尔的成长经历和重要洞潜,包括在深山中隐秘的地下深洞、海底分层的水域秘境、南极漂浮冰山中的极致探索。
简介:网易文创谈心社《如是生活》纪录短片栏目,关注社会议题,打造兼具人文关怀、深度思考和社会价值的微纪录片。聚焦普通人,讲述生活中值得被看见的平凡又闪耀的故事。
为了惑敌, 英美军史中有不少根本不存在的幽灵部队,规模最大的是1944年在英格兰东南部的多佛尔虚设的一个由巴顿中将任司令的“美军第1集团军司令部”。 二战时美国幽灵部队把希特勒耍的团团转,而他一定想不到,部队的大部份成员都是精心挑选的艺术家。 战争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智力。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盟军就使用各种战争策略来混淆视听,误导或恐吓德国军队,比如降落假的伞兵、伪造军官William Martin的死亡、掩盖一个军用飞机厂等等。最近曝光的是被称为〝幽灵部队〞(Ghost Army)的计策。 〝幽灵部队〞被官方称为〝美军第23司令部直属特战团〞,一个拥有1100人的部队。他们的任务就是负责迷惑纳粹。该部队的成员并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从纽约和费城艺术学院精心挑选出来的艺术家、插画家和音效师。他们利用充气坦克和扬声器等作为〝武器〞对付敌军。 他们总共发起了20多次行动,拯救了上万士兵的生命,但是他们的英雄壮举没什么人知道。因为〝幽灵部队〞的存在和行动一直被高度保密,直到1996年有关文件被解密,他们才为世人所知。部队中有人负责创建虚假的交通网路,有的打扮成士兵,出没在当地的咖啡馆,向间谍散播一些假故事,还有的扮演成军官,开着吉普车从一个小镇至另一个小镇。有的时候,部队还会开着几辆卡车营造出步兵被运送的错觉。通常情况下,他们可以制造出2万到4万人的推进场景。为了创造出一个庞大的军队,部队会使用充气的坦克、卡车、大炮和飞机,并通过巨型扬声器播放预先录制好的装甲和步兵的声音,而这声音在15英里(约24公里)开外的地方都能听到。 他们最壮观的行动之一是在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1945年3月,当第九军准备横渡莱茵河进入德国时,〝幽灵部队〞在不同的地方试图吸引德军部队的注意。他们设立了超过600个充气坦克和大炮,晚上播放坦克前进的声音,而白天则使用大型工程建造的声音。他们成功骗过了德国军队,让真正的部队在没什么威胁的情况下成功登陆德国。 战争结束后,部队里的许多人都继续他们的艺术生涯,其中有的还出了名,比如著名时装设计师Bill Blass、画家Ellsworth Kelly和摄影师Art Kane。现在1100名成员依然健在的只剩下不到50人。
《强岛》(Strong Island) 导演:扬斯·福特(Yance Ford) 入围2017年圣丹斯电影节纪录片单元
新几内亚有巨大的生态价值:几乎600种独特的鸟,包括天堂鸟。 大卫.爱登堡:知名自然史学、生物学家和生态纪录片制作人,创作了一系列具有热烈反响的电视片。现在他制作的电视片已成为众多生态,影视爱好者观赏、收藏的顶级佳作,同样在学术上也是各院校,科研机构用于教学和研究的必备资料。
在这部纪录片剧集中,艾塔娜坦露并回顾自己从普通青少年成长为炙手可热的国际流行歌手所经历的私密时刻。
七十年代轰动中国的纪录片,亿万国人记忆中的奋斗精神!在河南省的最北端,一个被称为林县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因为一条水渠而闻名全国。这条悬崖峭壁上开凿的总长1500公里的大渠,被人们称为人造天河,它叫红旗渠。有一部与这条水渠同名的电影详细记录了当时修建的过程并于1971年在全国播出。红旗渠从1960年开始动工,一修十年,而电影《红旗渠》也跟拍了十年。拍摄这部纪录片的电影人制作了他们电影生涯中耗时最长、投入最多的一部纪录电影。十年间到底有多少人参加了《红旗渠》的摄制已经说不清楚,但在十年中他们共留下了一万多尺胶片。当年,周恩来总理曾自豪地对国际人言说,新中国有两个奇迹:一个是南京长江大桥、一个是林县红旗渠。
《詹姆斯·梅:人在印度》是由Amazon制作的旅行纪录片,詹姆斯梅再次开始了他的冒险之旅,这一次将横跨印度东西海岸,长达近五千公里,探索印度:世界上人口最多、或许也是最不寻常的国家。
安乐死在瑞士是合法的,在欧洲很多人会选择去瑞士“有尊严的死去”。本片客观公正地描述了那些决定要终止自己生命的人的原因和方式。并引发我们的深思“作为一个人是否有权利选择自己体面的退场”?
民主化歷史的詮釋,多半是由不同陣營的菁英們互動詮釋而成,往往只點到了支持群眾的身影,而無臉孔。本片導演是一個充滿困惑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透過兩個挫敗的基層街頭運動者的生命歷程,重新回溯近四十年來台灣社會的民主化歷程。並且試圖理解,反抗者們的初衷是什麼,以及他們本身的狀態為何侷限了理想的實踐。
于是风来了,风起于沙漠,终于我们的发际。亘古承载我们不安现状的风,来了,在多年前下过的那场雨之后。 于是风来了,从西方到遥远的东方,你牵着多年前用纸板造出一架飞机的小男孩的手。回去吧孩子,多年来天之涯海之角被风吹拂的岁月,我想用来跟你交换那些纸板。 你看见没有,我的在风中飞着的白发,那么苍老那么骄傲。跟我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看我在沙漠里有一把椅子,我坐着在夕阳里看风经过。如同儿时花园。 还好吗,那些东方母亲苍老脸上神秘安详的皱纹与沟壑,在风里。还好吗,射日的英雄与千年帝国永远藏在地底的兵马。而我是被故土放逐的。因为我看见人们看不见的东西。我孤独,我不知道我看见的东西是否真实存在。 但风还在吹拂,我是被风带来的,古中国的松树林玉露凋伤,我希望自己能空静如一个东方老者,但我不能,我见过太多的事,我见过雨,桥,天空,蝎子和火焰,我见过真实,虚幻和冲突,我大笑桀骜,天空如镜映在眼底。 我知道那个造纸飞机的小男孩就藏在我身后。从十岁到九十岁有八十年飞翔的梦可以做,我一点没浪费时间。 盘根错节的强大生命与爱啊,有一天强大帝国的兵马俑会苏醒起来大步前进并发出惊人声音,而我会对你挤挤眼睛说道,这么好的世间,只有我看见了。 风带我们来过。风也会带我们走。风知道我一生的秘密。有一天,他也会说给别人听。 --青衿 ---------------- 尤里斯·伊文斯 一位被上帝永久放逐的“飞翔的荷兰人”,被自己的祖国宣布为叛徒,被美国联邦调查局列上黑名单的纪录电影大师——尤里斯·伊文思。从13岁就开始拍摄电影,有“先锋电影诗人”之美誉。直到90岁完成令人震惊的封镜之作《风的故事》。世界哪里燃烧,他就把摄影机投到哪里去,并始终把镜头对准普通的人。20世纪的世界风云变幻几乎都在他的摄影机镜头里定格,化为影像史诗。 1984-1988年伊文思与罗丽丹多次来中国,拍摄他酝酿已久的纪录片《风的故事》。年近90的伊文思继续进行艺术探索,影片拍摄的几乎是被认为无法拍摄的事物。这是伊文思对自己几十年艺术生涯总结式的归述,融合了他早期的抒情性的电影语言,“直接电影”的手法,以及超现实主义的表达方法。影片的表现手法细腻,内容虽然抽象而又晦涩,但是富有想象力和启发性,受到人们的热烈称赞。此片是他的最后一部作品,于1989年初在巴黎举行了首映式。 ------------
2018年7月22日,奥地利红牛旗下的波兰登山滑雪运动员安杰伊·巴吉尔完成了人类史上首次乔戈里峰无供氧登顶滑降,用雪板征服世上攀登难度最高、最危险的8000米高山。乔戈里峰(又称K2)地形险恶、气候恶劣、救援困难,无数登山界先人在此铩羽而归,从峰顶不间断滑雪下撤到大本营更是从未有人设想过的危险挑战。凭借本次挑战,安杰伊在2019年被评为国家地理年度探险家。 在挑战两周年之日,奥地利红牛重磅推出纪录片大作《K2: 征服死亡峰》(K2: The Impossible Descent),走进这一不可能挑战的幕后。登山滑雪挑战要进行怎样的战略准备?置身高峰之上会面临什么样的突发状况?神圣的皑皑雪山之下隐藏着怎样的危险?无人机的发展对极限登山滑雪带来怎样的变化? 本片除了采用挑战时的第一人称镜头与无人机镜头外,还有众多户外界名宿接受采访评论,其中就包括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片《徒手攀岩》的导演、职业登山运动员金国威(Jimmy Chin)。